所以我也是个爱笑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还是笑脸人比面瘫好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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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百？还挺可爱嘛～”林烨说着就要腆着脸要抱上去，被小百推老远。
“嗯。”
叶之舟点头，继续画。
林烨闹腾了好一会才回去。不忘叮嘱小百让叶之舟别偷懒。
“你跟你哥哥还真是不一样。”小百摇头叹息，对林烨这个残念帅哥无不惋惜。
“我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叶之舟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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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你今天怎么了？一脸蠢样。”叶之舟不满。兄弟俩转学第一天，林烨腆着一张笑脸跟人打招呼，非常热情地回应同学们的迎新。只让叶之舟觉得恶心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多笑笑总是对的。”林烨挠头傻笑，“不过舟舟你做你自己就好。”
“别那么叫我。”
“我不会让以前那些事再发生的。”
之前因为他们的名字，因为他们的长相，因为兄弟俩都臭着一张脸不搭理人。没少被嘲笑孤立排挤欺负的。
因为打架被记了三次大过，不得不转学了。兄弟俩就都搬到了爸爸家住。
“累死你。那些人高兴怎样随他们去不就好了，我们又不欠他们的。”
“真的高兴就好。我们就不用转学了。”
“……”
“至少，我还能守护之舟的。”
林烨拍了拍叶之舟的脑袋。
“走，跟我去隔壁家打个招呼！”
“我才不去！！！”
“诶有什么关系嘛～舟舟你跟我后面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不去不去不去！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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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呢！”
叶之舟被拍了肩膀，回过神。
“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罢了。”
“你哥以前跟你一个臭脸儿啊？”
“差不多吧，同卵双胞胎嘛，我爸妈都不怎么分得清我们。等等，你怎么这么难伺候？我哥那样你不满意，我这样你非得说摆臭脸？”
“哈哈，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让别人满意的。所以啊，自己开心就好了。”
“怎么可能。”叶之舟把画稿推小百脸上，“不开心也得画。”
小百接过。
“乐意至极。”
自己开心就好？说得轻巧。想在这个世界体面地活下去，都必须是有人宠着才有资格任性。
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不可能因为自己不欠别人的就要求别人迁就包容你。
编辑的催稿电话，叶之舟看了一眼，不接，放着等他转接到林烨那里。
哥哥杀死了自己，保全了他的任性。为了不浪费，叶之舟就只好任性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