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上帝将我的心彻底粉碎,好容下整个世界。

我才不想离开岩鸢

虽然一开始写同人是古剑仙剑,但现在写最多的是真遥了吧。三角恋、心照不宣、直接扑、奔着结婚去的各种各样都写了……我再继续脑补这两只表白部分的话,就可以集成【我所期望的真遥在一起的100种方式】了wwwwww嘛,本来就是抱着期望生活不同的可能性这样的心情写的。

以及,因为被期待了受宠若惊,初中毕业后不需要再写作文就那么多年再没有咬文嚼字过的我突然很想注意一下文笔细节用词修饰不要光想着撸脑补,结果……原来我没有那种东西呢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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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是会有致命的矛盾分歧。
橘真琴和七濑遥最近就矛盾频发。
两人身在县队兼岩鸢大学在读生,七濑遥被推荐去考国家队,却任性地说没兴趣。
橘真琴对此很不高兴,在七濑遥的“没兴趣”说完之前就跳出来讨好地笑着跟教练说会好好考虑。
七濑遥沉默别过脸不再说话。回家路上橘真琴比老妈子还罗嗦地念着,七濑遥还是一直沉默应对。连橘真琴搬出了去那里有超大的体育馆超大的泳池并且可以天天肆无忌惮地游泳这样诱人的理由七濑遥都无动于衷。橘真琴暂时放弃,看来遥是真的完全不想去呢。
“天赋什么的,不是人人都有呢。haru不要再任性下去了。”橘真琴叹了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继续唠叨下去,也已经到了家门口。
“你那么希望我去?”
“当然了啊。”
七濑遥没有道别就走上了台阶。
“haru……”橘真琴没来得及叫他,八字眉重重垂着,一脸落寞,当然希望遥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啊。

橘真琴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继续做思想工作,打电话跟七濑父母分享了喜讯。把电话给了七濑遥。
七濑夫妇表示有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让七濑遥再认真考虑,反正又不一定能进,考考也无妨。
七濑遥看着橘真琴巴巴地望着他,就答应了。橘真琴十分高兴拉着七濑遥出去庆祝。七濑遥吃着青花鱼,没有平时的专注。
“你很高兴吗?”
“诶?不应该……高兴吗?”橘真琴轻轻挠着八字眉的末端,微微的尴尬苦恼。
七濑遥轻不可辨地嘁了一声,专注于消灭眼前的青花鱼,一直到回家分别都没再跟橘真琴说话。

整整一个礼拜都在这样诡异的——七濑遥时不时突然生气——的古怪气氛中度过了。橘真琴怎么讨好都无济于事。
七濑遥准备启程上京的时候,只随意收拾了一个背包,装着一套换洗衣物。橘真琴长家病持续犯着,一本正经地说不行,拉出行李箱帮他收拾行装,叮嘱着一些无所谓的琐事。
“反正没几天就回来了。”
“我对遥有信心的喔。”橘真琴温和地笑,继续往行李箱里塞着衣物。
啪地一声,七濑遥一把盖上了行李箱。看着橘真琴愣在空中的手,拿过他手中的衣服放回衣柜里。
“说了过几天就回来。”
“haru。”橘真琴正了正脸色,严肃,“说了不可以再任性了喔。”
“我才不想离开岩鸢。”
七濑遥站了起来跑进浴室,锁了门。橘真琴在门外继续絮叨了一会,最后说明天早上再过来叫他,道了晚安。

他知道七濑遥怕麻烦,如果可以他希望他真的可以为他打点好一切,为此耗上一辈子他也是乐意的,可生活不如他的想像,他们毕竟要走上各自的人生。如果分别是不可避免的,那他希望他的未来是尽可能美好闪耀的。

第二天橘真琴看到七濑遥拖着昨天他整理的行李箱,满意地笑了。接了过来,送他去车站的路上继续唠叨着一些琐事,不要乱脱衣服啦不要只吃青花鱼啦不要怕麻烦就不搭理新朋友要尽到礼数啦之类的。车站分别的时候,一副家长的样子拜托老师和同行照顾七濑遥。
七濑遥的沉默于始,橘真琴跟他拥抱告别时,他才又说了一句“反正过几天就回来了。”
橘真琴就耷拉下了脑袋,无奈叹气之后又温柔笑着朝他们挥手道别。

橘真琴每天三餐般按时打着电话,关心七濑遥的情况。基本都是他问,七濑遥是。不是。有。没有。地回着。
橘真琴并不是看不出七濑遥的无心,却揣测不出七濑遥的理由。他的haru明明不是幼稚任性如此。

七濑遥落选了,毫不留恋京都的繁华一刻不停留,搭了下一班新干线回岩鸢。
橘真琴真的生气了。接到七濑遥就一直沉着脸,却还是给他递上了一瓶水帮他拿着行李把公交靠窗的位置留给他。
有些习惯已经是潜意识里根深蒂固的东西,成了如吃饭喝水一般自然无意识的动作。

“haru到底在想什么?”橘真琴在七濑遥对面坐着,一如教训叛逆期小孩的家长。
七濑遥低头咬着唇。知道自己做了十分任性的事。开口又是一句声音不大的,
“我才不想离开岩鸢。”
仍然低头咬唇,稚气却倔强坚定的固执。
橘真琴突然想起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七濑夫妇由于工作调动要带七濑遥转学,七濑遥也是这样的表情说着,
“我才不想离开岩鸢。”

“haru……?”
橘真琴唤了他一声,带着犹疑不确定和压抑的惊喜。

七濑遥习惯性地别过头看着地面,留给他一个微红的侧脸。

七濑遥从来不是一只标准的社会动物,淡漠深蓝的眼里看得到的唯有他在乎的。
在乎的,不在乎的,就像黑与白一样界限分明。
看似对世界无所谓的他,有些东西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的,比如伙伴和家人,比如青花鱼,比如水,比如……比如橘真琴。
是的,橘真琴。他无法给橘真琴冠以一个普遍性名词,他所熟识的词语里怎样的定义都不是他所想的。
真琴就是真琴啊。

两个从幼儿时期开始相伴的亲友,那个仰仗着宠溺任性的人总是会觉得彼此会这样过完一辈子,不需要特别的理由;而那个成熟温柔世故包容的人反而会认为他们的最终结局是感情甚笃,距离疏远。一如所有的亲兄弟,不算特别美好也不是特别糟糕的结局。
主观感性与客观理性两个对立的出发点造就了截然不同的认知。无可避免的矛盾。

“Haru是……舍不得我吗?”
橘真琴没有足够的自信敲开七濑遥装饰的冰面,底气不足地问出口。
很多年前橘真琴是瞬间换掉不舍欲哭的表情,扑向七濑遥开心地叫着“haru酱也舍不得我吗。”
不是问句的问句,那个从来安静的人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安静地继续留了下来。一直留到了现在。

七濑遥对上那双含着怯怯期待、闪动着异样光芒的深绿眼眸,突然感觉气血上涌,呼吸都不顺畅了。站起身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七濑遥都是热衷于行动回答的人。各种意义上。

某人终于听明了了那句藏于任性表面之下的“才不想离开真琴”。
有什么东西击碎了冰封湖面的一角,冰面以不可追回的速度迅猛裂将而去,崩塌,沉底,只余不复平静的水面。橘真琴一直看着他,顾着他。只有他。七濑遥已经在他的思想空间范围内独占到了让他忘了看一看自己、问一问自己的地步。
橘真琴追了出去,在七濑遥再次锁上浴室门前抱住了他。

“Haru真是狡猾呢。”

只长到了橘真琴肩膀的高度就再无寸进的人被抱得呼吸更加难过了,憋得面色通红,被耳边的心跳声带乱了自己的节奏。推开他大口大口喘气。
真是好糟糕的感觉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水,他即刻迫切地需要水。

橘真琴迫使七濑遥抬头,正视他。

“想逃跑吗?后悔晚了喔。既然haru这么说了我可不会让haru离开我了。”

“才、!才不……!”

橘真琴低头吻上七濑遥恼羞成怒欲辩驳的嘴。

遥不想离开的是这个地方抑或是我,都不重要了。一直以来依靠对方的人,其实是我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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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稍微弥补一下上个小段子里真琴天使男友力不足的问题233

最近一直看不进去纯文字,在补monster的漫画。(诶?为什么写?因为我不会画画呀233333)又致郁了,来找真遥治愈。请允许我卖下monster的安利大家一起致郁。捆绑销售跑圈这里滞销的永生之酒、黑冢( ´ ▽ ` )ノ (去贴吧找存在感,发现我没考虑昵称这个问题,于是机智地叫自己跑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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